届央美实验班的很多同学都认为他博学多才,知识面广。这不仅是同学对他的评价,也是实验班老师们对他的印象。他可以跟你从文学聊到哲学,在艺术、音乐、电影、宗教等话题上滔滔不绝。
正是因为大量的阅读与思考,以及十分平和的心态,让他在同龄人中脱颖而出,心智上的成熟远超绝大多数同龄人。或许,这也是他在各种考试中能够发挥自如、轻松上阵的独门秘籍。
张哲铭,出生于年7月,一个来自云南昆明的少年,以应届生的身份一举夺得年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专业全国第二名。在专业校考中,书法一科更是拿下了全国最高分。之后,又以分的文化成绩被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专业所录取。
▲张哲铭录取通知书
他从一个最初对游戏CG感兴趣,并立志于备考游戏相关专业的美术生,到“临时”选择央美实验艺术,成为“战神”,其中的波折与难度可想而知。众所周知,考入中央美术学院并非是件易事,但他用很短的时间做到了。
他喜欢福克纳、兰波、三岛由纪夫等作家,也喜欢读法国当代哲学家的作品,这些人文素养以一种悄无声息的方式滋养着他,让他在备考央美实验艺术时充满了灵气与表达欲。用他的话来说就是,“文学在锻炼自己在艺术上的感觉,而哲学可以让人获得更加差异化的思考方式”。
他在备考的过程中,自律、勤奋、善于思考,更重要的是始终保持着平和的心态应对联考、校考、高考。
这样的学生,考入央美是早晚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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央美实验班:首先祝贺你今年拿到了中央美术学院实验艺术学院的全国第二名,文化课成绩也考的非常高。作为全国第二名,很多同学都会好奇,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习美术的?又是什么时候开始接触到实验艺术的?
张哲铭:我从小喜欢画画,正式学美术是在高一。刚进画室接触美术时,我就已经听过实验艺术这个专业了。当时画室的同学相互在讨论央美实验艺术考题,我记得考题是《坐在椅子上,把自己连椅子一块搬起来的方法》,我觉得这个考题特别奇怪,而且也挺酷。大概在高二、高三的时候,我开始想报考实验艺术,然后对它有了一个系统的了解。
央美实验班:所以你高一在画室的学习状态是根据学校的节奏来走的,对于实验艺术的了解是自己课后做的功课吗?
张哲铭:对,不过当时我并没有想过要考实验艺术,那时我比较感兴趣、想报考的是游戏相关专业。读高一的时候,我与很多同学一样,周六日去画室画画,周一至周五在学校学习文化课。
央美实验班:刚才听你说喜欢CG,我了解到你尝试练习画过原画作品,也曾考虑过出国深造,能不能跟大家讲一讲这段经历?
张哲铭:在高二的时候,我跟父母商量了一下,如果我要学习游戏相关专业的话,不可避免的一个选择就是出国,并且我想去的那所学校只招本科生。所以,我觉得与其在国内先读完本科,再出国重新读,还不如直接出国。于是,我去成都找了一家留学机构来帮助我申请那所美国的学校,在准备作品集的过程中我也报了很多网课,并且跟业界的一些老师和同学也有接触。之后,我对这个(游戏)专业开始有了一些客观的了解。
最初我对游戏的兴趣是,我认为会有一个自由的创作环境,并且是可以基于一个纯粹虚构的世界观进行创作,但是后来发现跟我想的不太一样。归根结底,游戏是一个商品化的产品,需要服务于市场,它给到艺术家的创作空间其实并不是很多,它更多的是只专注于视觉层面的一些表达,我可能会更在意一些深刻层面的内容。考虑到这些因素,加之国外疫情非常严重,出国的计划就此打消了。
在学游戏的同时,我还尝试过一段时间准备服装设计的作品集,不过后来也不了了之。去年五月份左右,我终于决定还是全心全意参加高考,准备学习实验艺术。
央美实验班:通过你刚才的描述发现,你对于游戏这个行业其实是有一个价值判断的。比如说,它过于商业化。我想知道的是,作为一个执着于艺术创作的人,你觉得过早的商业化,这将意味着什么?
张哲铭:我想对商业化进行区分,一类是某种概念上的“商业化”,另一种可能是庸俗一点的,跟“商业化”没有很大的关系。后者可能是向下的一种选择,去迎合一些更低级,或者说更肤浅的观念和状态,然后再进行成果的产出,服务于资本主义市场。
我认为“商业化”本身是很有趣的一种模式、结构,或者说一种行为,它是一种概念上的商业化。商业化本身我不是很排斥它,我排斥的是它所带来的趋势,一种变得更肤浅的,不可避免的趋势。
?张哲铭CG作业
央美实验班:你放弃游戏和服装设计之后,你选择了实验艺术。那么实验艺术跟美术学院里其他的国油版雕传统专业相比,它最大的差异是在哪里?
张哲铭:实验艺术跟国油版雕相比,我觉得实验艺术是形式上的解放。实验艺术在媒介上已经达到了一种解放的状态,它的课程非常多元,不再被惯常的模式所限制,而是拥有了更多的可能性。
央美实验班:你是怎么知道央美实验班的?
张哲铭:那时候我是通过